「睫毛真的好長啊……」丹衡一手托著腮,坐在石桌前偏著頭看面前的男人。

蔑天骸聽到後笑了笑,把手中的書放下,伸出手將人拉進了懷裡。丹衡也沒反抗,反倒是伸手摸了兩下那雙在他眼前撲閃的睫毛。

「這都要比女人還長了啊……」丹衡一邊玩,還一邊煞有介事地發表感言。

「很癢,別鬧。」蔑天骸原先還不打算理丹衡,但看他玩著玩著絲毫沒有停手的打算,只好抓住他手腕制止。

「汝倒不怕惹火上身,吾在此辦了汝。」看丹衡依舊笑臉盈盈,蔑天骸倒也來了興致。

「汝才不敢。」丹衡笑著吻了蔑天骸嘴角一下,一臉得意:「吾不願之事,汝又何曾勉強過吾。」

「這麼說來,倒是吾對汝太過容忍了。」說著一邊輕撫著丹衡秀髮,一邊緩緩吻了上去。

唇舌交融,丹衡將嘴微張,蔑天骸順勢便將舌頭探了進去與之糾纏,用舌一一舔舐丹衡齒列,復又輕啃對方唇瓣,彷彿要藉此留下自己痕跡般。

一吻方盡,兩人皆是大口喘息。

丹衡橫眉豎目瞪著蔑天骸,那眼神看在蔑天骸眼裡,卻是風情萬種,令人流連。

「以後還敢不敢?」蔑天骸笑得一臉溫柔,丹衡不搭理他,撇過頭不說話。

突然蔑天骸神色一凜,收起了方才態度,正色說了一句:「他們似乎快到了。」

聽聞此,丹衡轉頭看向蔑天骸,霎時神色凝重。

「蔑天骸……你後悔過嗎?」丹衡咬牙:「為了幫我,演了這齣戲。」

那個時候,蔑天骸看似殺了他的舉動,實則只是將他傳送回七罪塔的術法。那天蔑天骸會現身,全都只是為了欺騙部下,使這齣戲看起來更加逼真的手段罷了。

雖然殤不患的出現不在預料之內,但包括丹翡後來看似無意的與掠風竊塵的相遇,還有之後種種,都不過是他們兄妹倆設計出的,請君入甕的戲碼。

為的便是保護好天刑劍的安全,讓真正想竊取此劍之人暴露行蹤。敵在明,我在暗,此舉定會比死守在鍛劍祠要安全許多。

「既然已決心幫汝,那自然不曾後悔。吾可是森羅枯骨,這七罪塔的主人,汝的任務已完成,現下汝所要做的,就僅只是相信吾而已。」蔑天骸在丹衡額間輕輕印上一吻,從懷中掏出面具戴上。

 

「在此等候吾的歸來吧,吾愛。」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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