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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什麼總是想欺負他?

這個問題就算是身為鬼神的他,也想不出答案。

鬼灯看了看旁邊已經熟睡的白澤,拿起煙管默默吸了一口。

早已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,只要一見面就想打架,為什麼事情打的不重要,反正打完一切都好說。

只是想虐他。打架的時候也是,做愛的時候也是,想往骨子裡虐,讓他哭、讓他痛,把自己的名字鐫刻在他骨子裡,讓他全身心都染上他的味道。

鬼灯一直是這麼想的。

這個人,是珍貴的瓷娃娃。表面上看,自己和他沒什麼身分上的差別,但其實鬼灯一直都知道,他們之間距離一直都在,那是天與地的隔閡,就算刻意不提,這樣的差距也不會消失。

所以,要是哪天讓他有幸碰到了這只瓷娃娃,他只想狠狠地把它捏碎。碎了就好,如果瓷娃娃壞了、沒有人要了,是不是代表再不會有人來和他搶,他可以把這樣珍貴的東西完完全全占為己有?就算只有碎片,就算這碎片利的能割傷他的手、劃破他的皮,他也要把它好好地捧在手心裡、放在心尖上,一輩子不放手。

因為那是他從骨子裡愛著的人,是他的一切。

「但是,這樣很病態吧?你要是知道了我對你抱持的想法,肯定只會罵我變態。」鬼灯喃喃著,伸出一隻手,輕輕撫摸白澤熟睡的側臉。感受到溫暖的白澤,下意識地往鬼灯的手裡蹭,讓鬼灯愣了一下,然後微微地笑了。

屬於鬼神的溫柔,總是發生在不為人知的時候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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